“你准备怎么处理阿劳坎港?”穿着便装的陆铭问道。此时正是午饭时间,他的专用厨师将一盘盘菜端了上来,同时也给莫茗上了一副碗筷。
“明知故问真的好么?”莫茗贼笑了下,然后毫不客气地夹起一块做得香气扑鼻的鳟鱼,问道:“这鱼多半是你在附近的毛林河里钓的吧?还真是悠闲啊,前方秘鲁那边都快打出狗脑子了吧,你居然还躲在大后方逍遥,这个司令官做得真是有滋有味啊。”
“一来就没好话,看来去远东这么多年还是没磨平你的棱角。相反,我感觉你的‘病’更严重了,现在有点说一不二的架势,南铁公司估计以后就成了你的一言堂了吧。”陆铭调转筷子,吃了两口新鲜的竹荚鱼后,说道:“前方现在也没什么好关注的了,西班牙人的舰队已经覆灭,上个月我们北上的主力船只甚至击沉了一艘从阿卡普尔科方向开过来的大船——也许是马尼拉大帆船,总之如今那里是根本看不到任何一艘西班牙船只了。西班牙人在去年吃了亏,今年已经有所准备,将部分金银通过骡马队从陆上运输;剩下的部分金银则装在一些航速较快的运输船上,然后趁着雾天或阴天的晚上偷偷出海,朝巴拿马地区而去。从48年10月份开始,我们一共就只逮着了两艘西班牙运输船,缴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