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似是对此志在必得,这让文图拉船长额头上的汗珠顿时密集了起来。
“455元!”又过了几轮,文图拉船长再次举牌,报出了一个迄今为止的最高价。
价格到了现在这个程度,已经让一些竞争者迟疑不决了。东岸国内一艘新造的4吨级运输船,其价格也不过才一万余元而已,你这一艘七成新且还有多处破损的船只竟然也拍到了四五千元,已经很让人意外了,因此一些竞争者很明智地放弃了竞拍,静静等待下一艘船的拍卖。
就这样,随着竞争者的骤然减少,当文图拉船长用颤抖的嗓音喊出“49元”的价格时,拍卖员连问三遍无人竞价,终于一锤定音将这艘船记到了文图拉船长的名下。而这个时候,即便是在寒冷的早春,文图拉船长的衣服内衬依旧被汗水给浸透了。
尼玛五千元的生意真是吓死人,文图拉船长抖抖索索地给自己点了个烟斗,深吸了一口气后,这才略微平静了点下来。此时台上的拍卖员已经在进行第二艘船的拍卖了,一帮“牲口”们依然在乐此不疲地进行着举牌竞价。文图拉船长看得有些眼晕,因此便慢慢走出了拍卖会场,准备到外面透透气。
外面的天空很蓝,海风也很清新。文图拉船长惬意地坐在一块石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