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真不知道从哪搞来的。他们驱逐了生活在盐沼区南面的一个克兰迪小村子,杀了四名克兰迪男人,抢走了三头牛、十只羊,并且还派人跑到我们这里来警告我们。”
“警告什么?”邵元义有些诧异。
“警告我们侵占了他们的土地。”学兵干部满不在乎地说道,“我们拿出了《巴拉多利德条约》,但他们不认可。他们说当年西班牙人只出了一百匹马就想购买科罗拉多河以北直到马德普拉塔沿海的土地,他们没有答应。也就是说,是西班牙人单方面宣布了对这片土地的主权,他们认为这是不合适的,因此要求我们退出这片土地,或者支付给他们足够的报酬。”
“给这些野人支付报酬?你们同意了?”邵元义又追问道。
“这当然不可能了。”学兵干部撇了撇嘴,说道:“事实上虽然西班牙王国在这附近没有一个定居点,甚至就连定居者都没一个,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国家对这片土地的主权宣称。至于特维尔切人,他们是野蛮人,你认为他们有占有这片辽阔富饶的领土的权利吗?”
邵元义闻言默然。是啊,以东岸国内如今的思潮,特维尔切人投靠过来也就罢了,若是他们胆敢和东岸作对,那么下场显然将是极其悲惨的。东岸人根本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