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刺苞菜生长的缘故,因此让这种植物长得到处都是,几乎形成了物种入侵之势。
陈科等人沿着一条勉强可以称做道路的砂土路向北。两侧的蓟草和刺苞菜蓟的高度几乎和马背一样高了。而据同行的一位高乔人说道,东岸大草原上的蓟长得还不算特别高,在肥沃的潘帕斯大草原上的很多地方。那里的刺苞菜蓟往往高过骑手的头顶,经常有牧牛人不甚把牛丢失在蓟丛里(然后家牛就快活得变成了野牛……),损失惨重。
“都是西班牙人做的孽啊!不过也幸好这种植物在适合农耕的潮湿地区生长不利,不然以后开发这些地区时可就麻烦了,得先花费大力气来清理它们,这大概是不幸中的万幸吧。”陈科看着路两旁高高的蓟草和刺苞菜蓟丛。有些庆幸地想着。
就这样走在高高的蓟草丛中的小路上,他们花了一天的时间。于1月21日傍晚抵达了桃园乡。桃园乡这个定居点人数不多不少,大概有七百多人的样子,多是被东岸《宅地法》吸引来的欧洲贫民,另外明人的比例大概在三分之一左右——几乎全在果园里工作。
这个据点的定居者人数显然不能和南边的大荒农场(12余人)、灌木农场(13余人)、光荣农场(9多人)比,只有722名定居者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