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宣经此一劫,下次出门的时候想必身边会多不少侍卫吧,再想绑架他已几无可能。
“算了,此非战之罪,赖宣手下侍从如云,你们不能得手也很正常。不过呢,你等未能及时发现赖宣身边侍卫人数的增减,至计划功败垂成,有不察之罪,不能不罚。这样吧,一人罚薪半年,回去后你们立刻收拾东西,带上家人,准备登船回东岸本土,这里不能再待着了。”陈硕心灰意懒地挥了挥手,说道。
现在计划失败,也是该想想后果的时候了,即他们所进行的这场阴谋是否已经败露,而又会产生什么后果。陈硕对此有些不确定,东岸人的船只打的是荷兰旗帜,而船只也是东亚海面上最常见的荷兰笛型船,很容易就会让人怀疑到荷兰红毛头上。而出战的浪人们也都是嘴巴严实之辈,应该不至于主动泄露自己的底细,再加上也没有人被敌人生擒,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即便日本人依据某些蛛丝马迹怀疑到东岸人的头上来,那么东岸人大可抵死不承认,反正人家也没有证据。
“呼……”在这群浪人诺诺告退后,陈硕长吁了一口气,开始思考起了下一步的盘算。如今东岸日本公司基本上已经在钏路港一带站稳了脚跟,定居人口(多来自山东青州府)有了数千人,煤矿也进入了稳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