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根于此的新兴家族,他对史钦杰这个相对宽仁厚道的上司还是很敬重的,因此对其离开也感到有些遗憾。他现在特害怕本土派一个好大喜功的货色过来,要知道整个新华夏岛只有4.8万东岸军民,比起至少150万的各路原住民来说,真的是微不足道的。现在大家该做的应该是深固根本、埋头发展,可若是新来的长官是个战争狂,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就很难说了,对整个新华夏岛来说也难言好事。
“我主政此地十来年,自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史钦杰双手撑在乌木制作的窗台上。任由海风将雨丝带进屋内,只听他说道:“随着今年棉花的收获,新华夏岛与本土的贸易总额将历史性地突破一百万元,这样的成绩单。拿出去也不难见人吧?”
史钦杰是农业部出身,对于如何种地自然有一番心得。他来到新华夏岛十多年,与本地恶劣的自然环境斗、与凶悍狡诈的各路土人斗、再与葡萄牙荷兰法国等西方殖民者斗,虽然政策举措不能说没有失误,但至少大的方向是没什么问题的。
另外。他的性格虽稍显犹豫、懦弱,风格也不够强势,但好在他知人善任,愿意听取下属意见、愿意放权给会做事的人;再加上他本就是农业系统出身、前中央委员金科拉的死党,对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