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东岸远甚。
“别说没用的了,大家坐下来商议下接下来几天怎么做好采访工作是正事。《生意人报》也派了人过来采访呢,不过好在大家采访的思路不一样,他们重产经新闻、我们重政治和社会新闻,但一定程度的竞争还是不可避免的。大家都精神起来,多走动、多挖掘,千万不能让《生意人报》那帮家伙们给比下去了。”看到大家聊得也差不多了,黎达彦轻轻敲了敲桌子,说道:“老牛,你明天去约下本地乡政府官员,看看他们有没有时间接受采访,争取从他们嘴里了解下本地官员的发展思路。老鲁,你去本地道教协会采访下,商城港本地有三千余名天主教徒(他们甚至还筹资将西班牙人遗留下来的圣何塞教堂整体修缮、扩建了一番),宗教氛围浓厚,这是一个值得挖掘的新闻,好好做个采访计划出来。”
“好嘞……”众人轰然应命,然后纷纷作鸟兽散,拿着自己的行李回房间休息去了。
黎达彦则信步走到窗口,将厚玻璃窗户(带有些许气泡、色泽也略微浑浊)推了开来。这是一件临海的客房,窗外就是辽阔的拉普拉塔河。奔腾不息的大河水势凶猛,将海水都远远地推到了东面很远的地方(其实只是推离了表层海水而已,拉普拉塔河淡水集聚在表层,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