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讲课的医学速成班里出师,去别的村担任驻村医生了,眼前的这位是一名未能进入高中深造的初中毕业生,学历在东岸已经不能算低了,但出于兴趣爱好的原因报名参加了速成医生培训,立志加入国家的医疗事业,后来便被分到了邵元义的班里,成了他教导的八名学生之一。
村公所的医务室内还有一名男护士在整理新到的药物,邵元义瞥了一眼,发现那名护士手里正拿着几瓶褐色的药酒,立刻哈哈笑道:“卫生局的那帮老爷们这回送算言而有信。给我们村也发了些鸦片酒,真是不错,以后一些训练受伤的兄弟再也不至于因为没有止疼药而苦熬了。”
“是啊,老师。这真的很难得呢。来送药酒的卫生局干部还一个劲地跟我说省着点用,这药酒昂贵得要死,因为新华夏那边目前鸦片产量不高,无法大规模在全国范围内铺开。不过照我说,这药酒的止疼效用也有限。上次刘老根疼成那样给他喝了鸦片酒一样无济于事。”小徒弟一边给邵元义接过行李,一边说道。
“瞎说什么呢!”邵元义给了徒弟一个爆栗,笑骂道:“刘老根那是伤口严重感染后的截肢,这样剧烈的疼痛,鸦片酒当然不管用了。可对于一般程度的疼痛,鸦片酒还是管用的,要不然,你以为大家都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