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普遍比较年轻,对未来充满着美好的憧憬,为了获得自己拥有的一块份地(本土的公地没有对他们这些无继承权的次子次女进行分配),这些人不辞辛劳地越过浩浩荡荡的乌江,在西班牙人形同虚设的监管堂而皇之地开垦了起来。
他们对这片土地的感情无疑是复杂的。一方面是这里旖旎的风光令人沉醉——一位旅居到东岸的希腊作家对这种美妙的景色极为称颂。并将其称为新大陆的“坦皮”(希腊北部的特萨利亚谷地,以风景秀丽著称)。
但在秀丽的景色之外,这些年少的热血开拓者们也对令人头疼的自然环境极为痛恨。因为这里根本就是一片蛮荒的处女地:缺乏必要的防洪设施缺乏必要的交通道路缺乏能提供消费品的市集。很多人辛苦开荒了一天后,晚上孤寂地躺在自己的窝棚内偷偷哭泣;有的时候。一场不期而至的洪水也会让他们之前的努力大多付之东流,这更是打击了不少人的信心——好在目前为止还没人坚持不去(其实坚持不去也得坚持,因为他们无处可去),大家在东岸殖民机构的鼓励和资助,慢慢渡过了最初的艰难期,然后通过自己的双手在一些地势较高处修建起了堤坝,形成了一道道人工形成的鬃岗地形。
而天尊自然也是慈爱和公平的,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