篓子。”站在黑暗中静静地吸完烟后,魏博秋突然说道。
“放心吧,老师,日本公司从上到下都是我们的人,没人能查出问题来。”实际负责日本公司经营的陈硕凑近了低声说道。“几艘新造的船只有的是从账目上都抹平了,有的则报损(假装沉没),那些前往北美大陆的山东移民在公司报告上也都是因疾病而死亡很久的了,没人会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那个新上任的库页岛地区专员梁向俭不是嚷嚷着要将日本公司的经营权收归开拓队政府么?嘿嘿,他们的人若是来接管的话,我们有的是办法整治他们,他们要面临一股的烂账,届时唯一能做的,或许就是向社会公开宣布这家公司破产了……”
“日本公司的账也不能做得太难看了,今年拿出部分钱分下红吧。外面很多人都在说,朝鲜公司成立得比我们还晚,条件也没我们优厚,但他们通过垄断部分朝鲜商品的对外贸易迅速发家致富,已经连续向外界分红两年了。这么一对比之下,我们日本公司的业绩确实是要差上不少,至少从表面上看来是如此。”魏博秋揉了揉略微发酸的额头,无奈地说道:“与日本的假钱贸易近些年有饱和的趋势,仙台藩的伊达家不是已经在和我们探讨别的商品的可能性了么?下个月你去和他们谈谈,看看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