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训练下来,战斗力应是不差了,若调来希望岛,我们就可彻底统治全岛,并登陆上岸了。”
“你听谁说的?”魏鸣兴皱起了眉,说道:“你也是大法官了,别乱传这类闲话,没地降低自家威信。常春、华本德二人及其部伍都是国家经制部队,换句话说就是花名册上都有他们名字的,岂是这么容易掉包来希望岛的?再说了,我听闻父亲希望在近两年就集结人手突击一把日本国的种子岛,将上面的数千工匠及其家属全部掳走,这对我们希望岛的发展大业是至关重要的,而这无疑离不开常春、华本德二人的出力,这个时候将他们调走?可能吗?动动脑子!别人云亦云。”
话说魏博秋想动种子岛已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谋划了很多年了,结果因为种种顾虑始终没能下定决心。这会听魏鸣兴的意思,这厮应该是已经得了“失心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大业,要开始进行冒险了,种子岛可能是第一步,下面搞不好还有纪伊藩,总之他不搞出点事情来似乎是不大可能的了。
不过在远东还有个梁向俭似乎一直在找他麻烦,因此魏某人多多少少还有些顾虑,不至于搞得太过火。而且这次廖逍遥廖司令在淮安府搞了四十五万之多的移民,魏博秋似乎也颇为动心,想搞一些过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