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寨自保,同时与清军暗通款曲。黄衣贼若是胜利则罢,若是一旦显露出败迹,他们说不得就要响应“我大清”的号召,带领乡勇家丁们跳出来,扑到黄衣贼身上狠狠地撕咬一番,谁让你和那些流贼一样夺我家产来着?我可以抢泥腿子的,那是天然正义的,但你就是不能抢我的,那就是丧心病狂!
李文长当然不会理这些明朝士绅的想法,他只关心自己能筹集到多少物资粮饷,这些物资粮饷中自己又能按照战利品分配比例分享到多少。虽说这些士绅是不是敌人,他们的财产算不算战利品还存有一番疑问,但李文长是懒得管这些的,相信上级也不会在这上面跟他较真。在青州、济南多逼反一些士绅又能咋样,老子还能更名正言顺地夺人家产以充军资呢。
更何况,此刻在他手下混饭吃的那三千名新入役的军夫也就罢了,南非八旗新军第四营七百多名黑人步兵对此可是持双手欢迎态度的。他们从南非远渡重洋来到山东,难道是为了来旅游的么?虽说这里面有受宗主国召唤不得不前来服兵役的因素在,但未尝没有前来远东发一笔财以回去改善自己极端贫困的生活现状的心思在。
要知道,如今生活在南非西南部一带的黑八旗部落民们,可都是见识过东岸宗主国文明“神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