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经济主体的话)都拢到了政府手里,这使得中央的财政能力极为强大,得以维持一个相对精锐的陆海军、得以在国内大搞基建、得以满地图大修铁路、得以通过贷款干涉外国局势、得以全国普及小学教育(教育一直是吞金的无底洞)、得以跨越式发展……
“我们县每年都能征收到十多万元的税金,如果推到全国,那征个130-150万元的税也不是不可能。”邵元义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喝了口清茶后,思索着说道:“我去年听县尊大人说,1637年中央刚开始征税的时候,一年连十万元都征不到,当时可谓是人人逃税、个个不交!结果这收了十六年下来,税种从一个两个变成了七个,税金总额也从不到10万元增加到了一百多万,这相当于全国每个人交了三块多钱啊!这么多税交上去,连个路都修不好,我看牧草岭乡政府也别混了,丢人!”
娜塔西娅听到邵元义对那砂土公路一直怨念极深,顿时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既然对乡里用钱不放心,那上次县尊打算提拔你做副乡长,你怎么又百般不情愿了?”
邵元义闻言一窒,心想自己上次不是假清高嘛,想玩个三顾茅庐的把戏。可谁成想县尊大人是个实诚人,请了他一次见不答应就算了,让邵元义是悔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