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非常广袤,但每个从业主只能摊得不到十亩的土地,这意味着,他们无法再争取到足够的土地了,至少目前是如此。”
说话的老士官是这个村的村长,也是流放犯人之一。至于他犯事的缘由,据说是在操练新兵时过于严苛,用军棍失手打死了一名新兵,因此被判处徒刑。老士官当时选择流放服役,因为这可以一年抵一年半刑期,而且他的家人也随他一起搬到了流放地居住,这也是符合政策的,前提是自愿。
老士官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也许是常年从事艰苦的体力劳动的关系,他看起来非常苍老,两鬓的白发非常明显,但同时手上的力气也大得惊人,能够将有些受惊的马儿给拉住并安抚下来,也是本事了。
“村里还有一位老兵,他过失杀人,被判了——好吧,其实我也不清楚他的刑期了,恐怕他自己都忘了。喏,就是那个穿着旧军服站在山坡上放羊的那个,同时也负责瞭望敌情。他的身手非常好,拼起刺刀来年轻人都打不过他,据说当年北征巴西时对敌人进行夜间白刃突击,他格杀了三个人。可惜啊,最后他杀死了自己的兄弟,因为双方在宅基地的范围上产生了争执。”老士官指了指山坡,用有些唏嘘的语气说道。
徐向东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矮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