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我一个人的货,但损失真的很大,以至于连今年订造船只、采买货物、雇佣水手的钱都颇有些不足。”
“你还算好的了,别人直接破产乃至丢掉性命的也不在少数。你看看,咱们国家每年有多少家远洋贸易公司在注册,但这些企业的平均寿命又有几何?呵呵,往往是年头开张,年尾就因为沉了船而被债主堵门,这生意可不好做啊。你们于家的贸易企业能够安然开办到现在,已经是很了不得了,当然你老妈的家底够厚、够你挥霍也是重要原因,哈哈。”徐向东笑着说道:“不然的话,你也早和那些人一样,破产不知道多少回了,要知道远洋贸易行业,东山再起从来都只是一个美丽的童话,现在在各艘船上打工的船长、大副、水手长、航海长什么的,里面欠了一屁股债的人不要太多。”
“这次去远东几艘船,除了自家的货外,公家的货还有不少么?”徐向东又问道。
“很多,差不多一半对一半的样子。”于兴国跟徐向东也老熟了,没什么好隐瞒的,因此说道:“巧克力、罐头、烈酒、绷带、药品、帐篷、牛皮水囊、弹药包、军靴、矛头、军刀、火枪(含备用枪管)、火炮(含备用炮车)等军需物资多得要死,旧蒸汽机、旧机床、新零件、五金工具、量具等生产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