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除非自己国家的利益遭受到“令人无法忍受”的损失;其次,华夏东岸共和国同样没有也不打算向荷兰东印度公司宣战,除非东印度公司主动挑起战争,至于之前进攻荷属南非的举措,只不过是暂时“保管”这块殖民地罢了,待奥兰治亲王愿意与东岸人正面会谈并赔偿损失的时候,再共同决定开普敦殖民地的去留;再次,华夏东岸共和国短时间内无意与法兰西王国结成同盟关系或进入战争状态,东岸人是爱好和平的,且一贯秉持中立立场;最后,关于商业契约的事情,最先违约的是联合省,而不是东岸,而且联合省的这种恶劣的违约行为已经使得华夏东岸共和国的个人与企业蒙受了重大的经济损失,因此东岸采取必要的反制措施是可以理解的。
上述这些不是白玉堂的原话,因为他说得委婉得多,但意思是明白无误地表达出来了,而且他相信范贝弗宁赫先生也是听明白了的。现在的问题,就是双方各执一词,荷兰人表示撕毁商业合同是因为东岸军队在海牙制造了“骇人听闻的事件”,东岸人可以对此表示异议,甚至请求协商,但直接扣着已经付了定金的军资不发,还悍然出兵攻击荷属南非殖民地,这就太过分了,是将两国推入战争深渊的危险举动。
白玉堂则表示,“海牙事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