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所犯下的罪恶行径,尤其是在切萨皮克湾外海克利福德舰队在雾中偷袭我正常行驶的“和平商船队”的海盗行为更是被反复提及。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安达十五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也许……要打仗了?
想到这里,安达十五不由得感到一阵兴奋,我果然是不甘于寂寞的人啊。
“夫君,吃饭了。”他的鞑坦妻子说着一口略显古怪的汉语,将早餐端了上来。然后,这个鞑坦女人又走到里屋,将两个睡眼惺忪的小孩抱了出来,并督促他们用牙粉清洁口腔。
安达十五大口吃着丰盛的早餐。爽口的咸菜就着粘稠的米粥,安达十五西里咕噜一气吃下去两大碗,这才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慢条斯理地吃起烤肠和鸡蛋来。
马蹄声渐渐邻近。安达十五诧异地抬起头来,只见门外远处田野边的小路上,一名身穿蓝色制服的男人正骑着一匹高大的卢西塔诺马朝这边奔过来。
“是邮差!”安达十五很快认了出来,而且,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陡然加快了起来,脑海中更是隐隐有些兴奋感。
邮差熟练地勒住马匹,然后快速下马朝屋内喊道:“煤河一村,安达十五先生,有您的信件,签发自东方港陆军部。”
“陆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