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人身上,要求他们出人、出粮甚至出物资来帮修海参崴城。
朝鲜人对此自然是极为不情愿的,因为对于一个古代王朝来说,所谓的“兴大役”从来都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去到离偏远的咸镜道都要更偏东北两三百里的一个鸟不拉屎的苦寒之地呢?虽然东国人似乎比较厚道,历次让朝鲜派人、派兵给的待遇都还不错,没有让这些朝鲜人出现什么大面积死亡的惨案,但这种事情终究是一种苦差事,工作繁重、环境恶劣,对身体的摧残与破坏相当大,当年从山东、辽东返回的朝鲜民工虽然兜里多多少少都装了一些银钱,但身体垮掉的不在少数,说这是卖命钱也不为过,所以朝鲜方面一直十分抗拒这种派民工的事情。
不过作为东岸事实上的仆从国,朝鲜人可选择的余地非常之小,即便十分不情愿甚至满腔愤怒——彼时朝鲜显宗李棩甚至公然在朝堂上口呼“阿且”,成了自明宗李峘之后第二位公然吐脏话的“阿且国王”,由此可见朝鲜人的愤怒——但对于东岸上国的要求却很难忤逆,因此最后基本都乖乖派了人出外做工,以求苟安。
比如这次,东岸方面要求朝鲜输送“至少两万人”前往海参崴一带修建城池、堡垒、炮台,并且还要自带粮食和劳动工具,自己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