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鲁王和我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看马队长已经是铁了心了,要通过这个一石二鸟之计,彻底将鲁王这个小小的割据政权绑到咱们的战车上,让其成为我们手里的棋子,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各种变化。我对这个计划最终能否成功一点不担心,我只是对这个过程要多久有些疑虑,但事已至此,我们只能一路走下去了。”邵曙光双手摩挲着面前的青田瓷杯,说道:“我们台湾银行都不担心,你们还怕个什么?要知道,最大的风险我们已经承担了哎,我估摸着,未来即便与鲁王统治区的贸易不顺利,马队长也要问我们公司一年拿走至少三十万元支持鲁王军改,我太了解他了,唉。”
邵曙光这么一抱怨,吕方等人都是会心一笑,觉得这事大概率会发生。不过台湾银行应该也不至于亏损,这贸易其实还是做得的,特别是在鲁王政权相对弱小,需要仰东岸鼻息生存的情况下,政治上的风险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与此相比,台湾银行这些年拼了命地想垄断与福建郑氏的贸易,却屡屡受挫,说穿了就是政治上存在极大不确定性,郑家不愿意将所有商品交给台湾银行代理。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自己有贸易团队,同时也是出于对东岸热的警惕心理,这充分说明了福建郑氏这个格局政权在东岸人面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