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却又暗合古仁人的经典思想,建设的目标也是奔着孔圣人的大同社会去的,这难道不比那些口上日日念诵孔孟之学,实际上却行的吃人礼教之腌臜下作破事的人强吗?正如东岸人批判程朱理学时所说的,“礼”这种集交往礼仪、社会秩序、处事哲学等在内的东西本没错,但如果过分强调这一点,并将其上升到宗教的程度,那么就不可避免僵化然后走歪,最终带来严重的负面影响。
这个时候,赵初彦的额头上已经微微见汗,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因为再想下去问题就要来了,即到底谁才真的是继承了古仁人的理念、继承了华夏传统呢?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如果他赵初彦可以选择的话,他认为可以合二为一,综合东岸与中华两家之所长,当然是以儒教为主、东学为辅了——其实,连赵初彦也没有发觉,在东岸这些时日的潜移默化之下,他的思想不知不觉之间已经产生了很大的偏移,要知道最初他对东岸的一切都是很排斥的,甚至直到几天前,他还对东岸人批评在朝鲜和明国极为流行的程朱理学感到怒不可遏呢,结果现在却又经历了这样的转变,思想完全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让人颇为可怜这位屡屡被重塑三观的中年男人了。
赵初彦最终完全是心事重重地离开了税务署返回宾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