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采金者。这些人其实非常辛苦,顶着烈日和蚊虫,终日泡在水里,眼睛都看花了,就为了寻找河底泥沙中那一闪而逝的金粒。
淘金者淘到的金沙有部分被他们带走,或用作日常消费,或用作留念——河底淘到的小金豆甚至能在矿区或房山乡一带当硬通货使用,那些尾随而来的意大利妓*女们可是很乐意接受这种付款方式的——不过大部分还是卖给了东岸黄金公司,以换取他们得以继续在当地坚持下去的资金。
萧光很快拐进去了一家饭馆。这个饭馆面积颇为不小,里面摆了足足二十张八仙桌,生意也十分兴隆。他大致看了看,多是一些衣衫褴褛但双目却炯炯有神的淘金者,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大厅角落里有两位女性抱着琵琶,咿咿呀呀地唱着,看样子是店家请来的,按日结算工钱。
“请艺术表演者助兴,这得是在南方大城市才能见到。房山乡这种鸟地方,居然也请得起,真是令人无语。这他娘的真是一个邪门地方啊!”让店家去后厨给糊一只叫花鸡后,萧光坐到了一张椅子上,打开一瓶随身携带的马德拉甜酒,自斟自饮了起来。
他对面是两位面色冷峻的警察。他们随便看了一眼萧光,便又低下头吃饭去了,看得出来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