壤也极是肥沃,但弄不到人,一切也是白搭。就山里那些土人,数量是不少了,可不是我邵某人看不起他们,这些人或许打仗是一把好手,也吃苦耐劳,好统治,但真心不会种田,未来能给地方经济做出多大贡献,我实在没信心呢。”
“人嘛,可塑性是非常强的。不会种地,学就是了!一代人不行,两代人、三代人总可以了吧?达斡尔人难道天生就会种地吗?非也!不过是与中原文明接触较早,农业技术更为先进罢了。以咱们东岸的教育体制,只要资源投入足够,驯化这些土人,我觉得不成问题。”
“是啊,驯化他们不成问题,但也需要时间啊,我的大司令。”邵汝杰猛地一拉鱼竿,将一条活蹦乱跳的海鱼甩到了岸上,然后笑着回道:“台湾银行是企业,企业要考虑经济效益。而且我们的摊子也铺得很大,用钱的地方极多,实在没有多余的钱来投资满蒙的铁路呢。陆司令与其盯着铁路,不如放开思路,好好考虑一下国道,这可能是一种成本更低的替代方案,且也能达到一定的效果。”
“你们这帮人啊,就是奸猾,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陆小峰放下钓竿,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没了张屠户,难道还真的要吃带毛猪不成?我就不信,以满蒙的地大物博,不能积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