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缺乏,并不算很深入。因此,每次遇到这种场合时,他都很诚实地回答“不了解”、“不敢评论”,倒也搏得了一些人的尊重。
与他相比,莱布尼茨对东方的了解就要深入许多了。这位在数学上很有天赋的人很早就受到在华传教士的影响,阅读了很多由他们书写并寄回欧洲的报告或记录,对中国传统的宗教和哲学颇为向往。尤其是在东岸如彗星般崛起之后,他的这种兴趣更加浓厚了,他已经接触了儒、释、道思想,阅读过斯比塞留斯在1660年出版的《中国文学》、基尔谢尔在1667年出版的《中华文物图志》及1672年修道院长米勒改编过的版本(添加了中国乐曲内容,还修正了一些错误),同时与曾经去过中国大陆的耶稣会修道士闵明我(意大利人)关系不错,甚至还请他再去中国时帮忙了解一些中国的养蚕、天文、历史及语言文字。
另外,耶稣会教士柏应理新出版的拉丁文《中国哲学家孔子》(此书将《大学》、《中庸》、《论语》翻译成拉丁文,同时还附有周易六十四卦的内容)一书他也阅读过。如果不是被邀请来到洛阳大学担任教授的话,他还会在明年亲自出版一本名为《中国新讯》的书籍,凸显了他对东方文化的兴趣。
“东岸文化以中国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