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不太好做了。我们那里对这个行当可是管得很严格的。”
胡二娘啐道:“什么皮肉生意,你当什么人都能进二娘我这房间么?那卖布的邱掌柜和城南的文教谕,天天都往这里跑,你可见过我给过他们半分好脸色么?”
“是是是,你有节操!”何夕穿戴完毕,在胡二娘的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记着正事,明天我找个信得过的读书人来帮你代笔,事成之后再讨论你今后去哪里落脚的问题。”
何夕出来一看,果然见海大贵也在外面站着,问了两句,海大贵也只知其然。何夕心知估计是大本营那边有了什么临时的通知发过来,当下便不再继续问下去,等回到驻崖办自然一切就清楚了。
三人返回驻崖办,何夕发现就差自己一人了,其他几人都已经在机要室里就座了。张广看到何夕进来,忍不住咕哝了一句:“出去玩也要有个限度,天天在外面喝花酒,让大本营的同志们知道了会怎么想?”
何夕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说道:“喝花酒我承认,但这只是手段,不是目的,我不这么做,要想搜集州衙那些官员的黑材料可就没这么容易。”
“你这是用目的来掩盖错误手段!”张广不依不饶地说道:“你是执委会的特派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