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许将军,你对这伙海盗如此上心,恐怕不单单是要练兵而已吧?这儿都是自己人,你老实说,是不是跟这伙人有过节?”钱天敦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唬弄的人,当下便笑呵呵地追问道。
许裕拙倒也爽快,立刻就认了账:“看来的确是瞒不过钱将军法眼!没错,去年这帮蠹贼在温州劫了我家船行一批货,其实钱倒是小事,那批货也就值两三万两银子,但这伙人却动手伤了我许氏族人两条性命!当时家父曾向乐清县衙行文,希望他们能够协助捉拿真凶,但那乐清知县……嘿嘿!这中间的细节不说也罢,总之是不肯配合,欺我福建水军没法过界拿人。这口气憋了一年多,此次出师之前,家父便有指示,若有机会便拔了这乐清的钉子,为我族人报仇雪恨!”
许心素身为福建总兵,不便调派军队跨界到邻省去剿匪,但此次他的人马跟随海汉民团一同行动,并没有打出明军的旗号,确实是在浙江动手报仇的一个好机会。至于说海汉这边,许裕拙认为钱天敦等人大概并不会太在意乐清当地官场对海汉军的从天而降会有什么样的观感,这次北上本来就是要以简单粗暴的方式在浙江沿海夺取落脚点,顺手灭掉一股海盗对于海汉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钱天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