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被重重一枪托砸在侧脸,将牙齿都砸掉了七八颗,估计脑震荡是没得跑了。
三名俘虏被立刻解除了武装,戴上了脚镣手铐。士兵们将这三人与宅子里抓获的马博家人和仆人们全部押到了第一进院子里的天井中,这个时候陈一鑫才不慌不忙地走了进来。
陈一鑫以前来过一次马博家,那还是他刚任命了马博的移民营主管职务,对方设宴招待他。不过他也绝对想不到自己第二次踏入这里,居然是带兵来抄家的。
“你们当然不会是马博的家仆,以他的条件,也肯定请不起会使刀法的护院。”陈一鑫打量了一下满身血污的三人,然后沉声问道:“所以你们是属于哪个衙门?东厂还是锦衣卫?还是山东都指挥使司?”
这三人倒是颇为硬气,并没有任何一人抬头来看陈一鑫,只是蜷缩在地上按住自己的伤口低声呻吟着,很显然不打算立刻开口招供。
不过这倒也在陈一鑫的预料之中,如果对方是这么怂的人,刚才就不会在绝境中仍然试图要用武力抵抗到底了。陈一鑫叹口气道:“你们老老实实招了,大家都省事,我也可以让你们保住性命,何必要先吃一顿苦头再招供?”
那三人仍是沉默不语,陈一鑫想起昨天曾晓文送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