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们要说,随他们说去。如果他们老老实实地待在车上,我拉他们一程。如果他们不识好歹,我就把他们从车上丢下去。”常兴说道。
吴婉怡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常兴,毕竟仙基桥对于常兴来说,意义太不一样了。想让常兴完全不管仙基桥大队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到。
“对了,常兴,前不久,我看到了一个人。”吴婉怡说道。
“谁?”常兴问道。
“肖红霞。”吴婉怡说得若无其事。
“红霞?她来东海了?”常兴觉得有些奇怪。
“她到东海来参加一场学术会议,正好在我们学校举办。我在会场碰到她了。她是工农兵大学生,现在在单位里不是很顺利。”吴婉怡说道。
运动时期,肖红霞等人虽然幸运地上了大学,可是运动结束之后,工农兵大学生在单位里开始受排挤。晋升之路变得艰难。
“是吗?”常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跟老婆说以前差点结婚的对象,话不好乱说啊。
“到现在还没结婚。说是还准备读研究生。她想通过考取研究生来抹除工农兵大学经历的影响吧。以前我没资格去被推荐去上大学,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呢。”吴婉怡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