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办公室钥匙的手在发抖,额头上冒出了青筋,艰难的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
他一下斜靠在窗户边的墙上,手放在胸口,最长的一条伤疤,就从胸口一直拉到腰部,火辣辣的痛苦炙烤着他的灵魂,这一条最长,也是最痛的一道伤疤!这是对方情报部门给予的最可怕的一次出手,一个女人帮他挡住了那一剑,剑刃透过女人的身体,在他身体上划出了如此可怕的切口,他没有死,但是帮他挡剑的人被开肠破肚,鲜血满地,
在白色的雨幕中,他近乎模糊的意识,似乎又看见那美丽如缎的黑色长发划过自己的手指,那样的柔软,那样的妩媚,红色的血顺着黑色发端滴落在地上,曾经深情抚摸黑色长发的手指,现在只剩下三根,其他的两根已经不知所踪,
窗外是绵绵细雨打在玻璃上发出的轻脆哗哗声音,
六月的高卢京都笼罩在雨季中,白色的雨点打在沿街红顶白墙的房屋上,犹如无数细小的白色花朵在绽放,带着一丝绮丽的美丽,在这一抹绮丽的美丽白色中,
窗台土墙的平面上有一株从墙壁缝隙攀爬上来的爬山虎,雨水打在爬山虎翠色的叶子上,化为晶莹剔透的水滴,
菲勒普满是血色目光聚焦在这株毫不起眼的爬山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