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几里就是丹尔尼了”副官安达琳和一名侍从一前一后用木架将他架起来,身体高壮的侍从走在前面,安达琳走在后面,哈森兰波的目光在安达琳的脸上久久,曾经风华绝代的没美人,此时已经满头的秀发沾满了落叶和泥土,俏丽的脸上多了几分苍白,用来承担木架的青藤之下,是从衣服里渗出的斑斑血迹,在休息的时候,安达琳用手中的湿布不断抚在他的额头上,带给已经烧的半迷糊的哈森兰波一阵清凉
侍从紧张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半蹲着身体,手里握着侍从短剑,猎鹰军的搜索能力太强大了,如果他们知道在收索他们的骑兵中,有不少是草原上的追踪高手,只是因为不熟悉密林与草原收索的区别,几次与他们错身而过,就会感觉自己是多么的幸运了,
他们尝试过躲进隐蔽的山洞里、爬到高处,甚至在林间小溪里涉水前进,但是每次当他们以为自己已经甩掉背后的追踪时,最多一个小时,背后又传来了大片的人声和喧哗,而且追得越来越紧了,越来越近。
逃亡与追击,这对双方都是一种意志和体力的残酷考验。但问题是一方拥有几乎无限的体力和援兵,随时可以把那些疲惫不堪的士兵换下而派上活蹦乱跳的生力军;而另一方却只有孤立无援的几个人,没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