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但是自己就是不喜欢她。很久以前就不喜欢了,当时还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现在明白了,这就是一条潜伏在身边的毒蛇,而对于危险的直觉,恰恰是自己天生的东西,
同一日。在刚非中北部连接地区,大平原。稀稀拉拉的野草匍匐在贫瘠干涸的沙砾地上被烈风折弯了腰,刚非军务部次长安迪亚公爵,手里稳稳握住战马的缰绳,凝固的姿势雕塑一般巡梭着远方的地平线;在他的身后,一面绣着刚非帝国的战帜习习迎风。布满血迹、硝烟和斑驳的疮孔,带着一股冲霄而起的豪气,七万刚非四大禁卫军团的士兵就象一条蓝色的宝带,绵延数里,严阵以待自己的对手。天空的夕阳把血和镀蓝间杂的黄昏寂寞深沉地染入大地
“大人。伊斯坦人会来吗?”一名刚非将军担心问道
“放心,他们追了我们足足半个多月,从福科迪尔一路追杀,怎么可能放过我们最后进入南部地区的机会!”安迪亚公爵狭长而锋利的指甲,和手中的马缰绳压了压,身上的金属铠甲鳞片发出一阵哗哗的声音,残阳如血,只要再过1个小时,这片广袤的漠野将会被冰冷的夜、刺目的鲜血和无数尸体所埋葬,伊斯坦人不会想到这半个月来,在伊斯坦大军前后围堵下,犹如丧家之犬的自己会在这里接阵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