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但是这些草原人挽起袍袖向天空举起的角弓,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目光中只有血腥与萧杀的红线,
对面越来越近的帝国军阵,在草原骑兵眼中就是静待死亡的猎物。一群在草原上还需要列阵以战的白痴,怎么会知道草原轮射箭雨之下,任何阵列都是笑话,就算有些重装兵种能给抵挡住草原上可称为奔雷的暴雨箭射。也只是多拖延上一些时间而已
如果能够有一双眼睛从苍穹往下望,就会发现这片巨大圆弧覆盖了下面的大地,在这道月牙一样的弧面,一片密集的令人炫目的闪光就像是暴雨中聚集的奔雷闪烁,
“呼”风将满地被踏碎的草屑挂起,就像是一道镰刀切过,
安纳宁哥目光眯成了一条线,快了,帝国人很快就会知道,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安纳宁哥嘴角微微上翘,握着马鞭的手不自觉的开始拍打在手心上,传来一阵熟悉的触动感,
旁边的副将隆科尔听到主将马鞭拍打在手掌的声音,眉角抬了抬,上一次狼锐军对阵十万中比亚帝国奉承军,也是如此的正面会战,对方摆出的就是类似眼前的鹤翼阵,结果被安纳宁哥一口气压上。直接冲垮,花费的时间还不到两个小时,马鞭在安纳宁哥手中拍打了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