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激烈的疼痛让那图索格疼有一种被从手臂劈开的感觉,鲜血从手臂上炸开,溅了他一脸,急促的箭镞构成一道道密集的狙击网,像蜘蛛一样不断困死骑士,整整一个中队的重装骑士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遭到了长弓的残酷覆盖,死伤大半,受伤未死的骑士也很快就被围拢上来的萨摩尔士兵杀死,把头颅割下来系在腰上,这可都是一枚枚耀眼的金币啊!,
“那图索格这个蠢货!坐镇指挥的阿普尔顿,看见自己最心爱的骑士中队全军覆灭,愤怒的一拳锤在河沿岩石上,没有了骑士的帮助,沿河防线正在萨摩尔军一波一波的攻势前颤抖,如果不是知道无处可逃,这些苦苦支撑的步兵们可能早就散架了
“大骑士长!我们快顶不住了!”一名浑身嗜血的茵尔典步兵中队长连滚带爬的跑过来,身上的银色铠平已经被撕开了几个大口,可以看见里边翻动的血痕
“萨摩尔军太多了,最少有阶旗团的兵力,我们的士兵刚刚从城壁上撤下来,体力严重不足,没有骑士中队的帮助,我们根本无法守住这个河沿!”
“撤!往哪里撤?”阿普尔顿眼色血红的看了看这名狼狈的中队长。嘴里闷声道“如果我们现在撤离,我们用鲜血打通的萨摩栗江通道就会从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