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些平日里围在自己身边的人,贪图的不过是自己的美貌和家族的财富,
现在这种情况下,玩一玩怜悯可以,但救人是绝对不可能的,谁会冒着被判罪的危险跟叛国者牵连上联系,
这就是社会,这就是人心,冰冷的让人只能够自己将自己包裹起来,用一种类似偏激的孤傲保护那仅存的一点尊严,有时候弗格琳甚至想一死了事,如果不是老管家一直不离不弃的跟在身边,这个傲气的花朵早就凋谢在放逐的群山中
“你不相信我?”胖子目光真诚而热切,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气,他确实有着几分想要赎罪的意思 ,毕竟弗格琳一家的遭遇,与自己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质疑自己了,
弗格琳意外的瞅了瞅胖子,她从胖子脸上看出来一抹恼怒和哀伤,这样的表情不可能是一个骗子能够做出来的。
“对不起,我无心怀疑你,但是你知道这件事的难度吗?”
弗格琳在判断胖子的话语确实很有诚意后,俏丽的脸色歉意软声说“你虽然是一名贵族。又带着这么多的护卫,但你只是一个与多罗克人作战的异族人,你如何能够进入多罗克敢死营救人?
“而且我父亲是被判入一线作战的敢死营,现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