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在左侧城垛口,一个怀里抱着长弩的中年人,他懒洋洋的晒着头顶的太阳,眼睛明亮有神 。
他向着自己挑剔的部下嘴角微咧,讪笑道”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第一次上战场就被芮尔典骑兵的冲锋吓的尿了裤子如果不是我机灵把你从原地拖走,当时你就要被迎击冲锋的本方近卫骑兵踩死“
中年人身上穿着猎鹰军制式的锁甲,在胸口的位置镶嵌着三朵白色的荆棘花,证明他最少参加过三次大的战役,他肩部的前弯的十字标记表明。他是一个资深弩手,也是这只三人哨兵的头,
能够担任哨兵的都是老兵。他们并不需要加入新兵的训练,但却可以对着远处的训练队列指手画脚,”咳咳。头,我只是对这些没有实际效果的训练方式感到不满而已不需要这样揭我的底吧“被嘲讽的目标脸色微红,难堪的干咳了一声
”训练只是增大他们活下去的机会,没有上过战场的人就这样,你不能对他们抱有希望,打了几次仗还能活着,自然就会成为你我这样的人了”被称呼为头的中年人脸色冷峻。在他看来,这些排列出来的枪确实是稀松的狠,
只有正面面对过骑兵冲击的人,才会知道在如同风卷一样袭来的骑兵集群面前。一切所谓的阵型都是扯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