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雄城之上,不知道攀附了多少草原人的怨恨和畏惧,而现在,只是荒草杂生的存在,
燕州屏障已经被攻破过一次,上次撤退时,草原人对燕州防御体系进行相当程度的破坏,断壁残垣,枯荒壁垒,大段的坍塌条石映照在血色一般的夕阳下,没有足够的人力,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将防御体系恢复到可以用的状态。开进燕州的泸州军明显没想到草原人会如此快的再次南下,呼拉尔山口的五千守军拼死力战。崩溃了大半,也只是阻挡了一天时间,燕州西北门户就被洞开,草原人的马蹄终于踩入燕州还带着几分初春色的杂草中
如果此时天空中有一双眼睛。就会看见如此画面,
一队队腰部挎着角弓,身穿轻便硬皮甲的草原轻骑,有条不紊的朝着燕州腹地开拔逼近,犹如一道道利刃将眼前的这片大地犁开。
而另外一些无数马匹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响动之间,一队人马匆匆的回返到这沸腾的燕州北部,这些草原人大多穿着脏兮兮的皮袍,矮壮粗野结实。本来浑身已然满是腥膻的味道,大多以四五百骑为一梯队,人员也是由好几个部族杂凑而成,沿途扫荡几乎没有人的燕州,这时才得回返,大半都是废墟的燕州,能够找到的粮草可怜得很。最多就是二三百斤的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