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挂在马匹上铃铛,发出有节奏的叮铃铃声音,风嗖嗖的迎面吹来,这条路已经连续走了四天,每一天,陆养愚都是选择这条路走,看起来似乎是对这栋酒楼的陈年花雕情有独钟,事实上,他陆养愚喜欢喝这座养凤楼的十年陈花雕,在隆昌不算什么秘密,
没有人知道,
从陆养愚在隆昌露面的那一刻,陆养愚就是在刻意逼着乌家狗急跳墙,利用郑直刺激乌家,当街斩杀乌家管家和护卫,现在又刻意给乌家制造机会,乌家不主动出手,想要直接将乌家铲除掉还需要费些脑筋,但是现在不需要了,乌家打开了地窖,那就是要动手的先兆,
“只怕乌元那个匹夫自己都不知道,在乌家上层,早就有人跟陆家通风报信,这说明,不仅仅是外面不看好乌家,就是乌家内部都不看好乌家!”陆养愚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这辆马车是特制的,车厢内是铁板,所以特别沉重,压得路面咯咯响,
“哐啷!”车子一顿,缓缓的停住
“来了吗?”陆养愚睁开眼睛,东济阳魁梧的身材从对面站起身,手中提着一把沉重的砍刀,目光炯炯的看向前面大雨倾盆之下的一条巷子了,影影绰绰,可以看见有不少穿着卫披甲的身影举着火把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