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根稻草,导致的中比亚流民怕是比起前面草原军南下还要多上数倍,更不要说临杭一战,耶律家的屠刀下数十年的冤魂,怎么就没见你悲天悯人一下呢,现在跑到帝京来感慨算是怎么回事
”帝国能够有陛下这样铸剑为犁的雄主,是帝国最大的荣幸,帝国现在无论是军力还是国力上都足以傲视天下,帝京平静美丽的令人心醉,就算偶有挑衅者,也只是被陛下覆手之间变得万劫不复,可是中比亚南部还是战火延绵,数百万中比亚人流离失所,不知道陛下最后准备如何处理中比亚南部的局面,什么时候才能让中比亚人也享受到和平的欢乐?“
耶律宏泰发觉胖子不上当,手捏胡须,故作深沉,才五十多岁的年纪,耶律宏泰的两鬓已经彻底斑白,如果只是从其一身中比亚文士长袍,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这名看似饱经风霜,悲天悯人的中比亚老文士,其实正是数年前驱动三十万草原部族南下,杀的中比亚血流成河,差一点就踏碎了中比亚山河的一代枭雄耶律宏泰。
“告诉我,耶律家是不是也有心参与南方之战?”胖子深吸了一口气,语调突然转冷问道,知道自己再装傻下去,这个上串下跳的老狐狸怕是就要哭了,
”陛下怎么会这么想?“耶律宏泰故作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