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脸上的胎记。
就在殷无双摸胎记的时候,马路对面传来一声女音“ohmygod”。
殷无双循音看过去,就见一名穿着白色吊带长裙的女子用精致漂亮的小扇子捂嘴。
女子身边站了个西装革履的褐发俊逸男子,看上去二十七八岁。
“我那个丑陋的姐姐啊,原来真的是你,你怎么又回到这里了?!”吊带长裙女踩着高跟鞋,挽着褐发俊逸男子的胳膊,穿越马路,一言不合堵在殷无双面前。
男子的眼神充满蔑视。
“看看你的衣服,我的天。”白裙女子拉开羽扇,一边矫揉做作的扇风,一边上下打量殷无双:“我记得赶你出家族的时候,我们给了你一笔钱,你居然如此……如此落魄凄惨!”
时值三月初,春正盛,还不至于热到扇风的地步。
殷无双瞥了一眼白裙女子的扇子,好像每一根扇骨上都有一颗白色钻石。
她还一字未说,白裙女子又道:“不用看了,这是琼恩送给我的,我知道你心里嫉妒的快要死掉了。”
琼恩摸了摸白裙女子的脸,柔情道:“温蒂,她已经不是你的姐姐了,你忘了她是不详,被驱赶出去了吗?看她这般落魄的模样,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