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布置简朴,除了桌子椅子镜子梳妆台,就剩一排大通铺。
因为十公主殿的婢女们还没歇息,通铺上只有一个婢女,那婢女贴墙睡,一颗脑袋缠满了白布,只留鼻子和嘴巴在外面,白布还渗透点点血迹。
这模样再衬着闪烁不定的烛火,很是吓人。
头被缠着的婢女喘着气,小声“哎呦”喊疼,也没精力看是谁踢开了门。
“怎么了?”凤无双飘到殷无双身边,眉毛一皱,无法理解殷无双这么突然的行为:“姐姐,你为什么要冲进来?”
殷无双看了凤无双一眼,意味深长,然后三步并两步走到婢女身边,一把掀开婢女的被子,摸了摸婢女穿着亵裤的腿。
婢女两条腿都完好无损,殷无双又把手收回来,放在鼻翼嗅了嗅,在手指上闻到了没进偏院前的那股难闻药味。
药味只有一点,很快便没有了。
被掀开被子,还被检查了腿,婢女惊恐喊道:“谁,谁呀!红梅!红梅!”
她的声音十分清脆,听上去约莫二十岁的样子。
被称之为“红梅”的婢女连忙从门外走进来,看到殷无双和凤无双,红梅吓的连忙行礼。
“她是谁,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