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明显“不新鲜”的眼睛，低声问道：“是不是再晚一点，这个眼睛就会——”
“腐烂，然后连我也灰飞烟灭。”白羽接过话来，声音极轻：“但是我的目的已经做到了，即便我死了，我这些年累积下来的财富和势力，都能为你所用。”
他亲爱的主人，到现在还不知道等待她的，究竟有多危险，她甚至还不知道，当年陨落之战，他们这些神，为什么会陨落，是谁害他们陨落的。
她更不知道，在这些年转世的，不止她一个。
危险警报，从来就没有解除过。
听白羽如是说，殷无双忽然觉得手中的白虎之睛烫手极了，她抬起手，触摸白羽的额头，打算直接契约这只化名白羽的神兽白虎，可她的手刚触碰到白羽的额头，就被白羽反手抓住了。
“还不能契约。”白羽直视殷无双的眼睛，似乎能看到殷无双的灵魂：“至少现在不能。”
“为何？你不担心你和白虎之睛，一起灰飞烟灭吗？”殷无双颇为不解。
“朱雀白虎他们，应该告诉过你一句话吧？”白羽将殷无双的手拿下来，但并没有松开，亦然握在掌心：“四大神兽齐聚，封印会解除。”
“他们的确说过。”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