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几乎可以说在地府根本不需要考虑到的方面,因为那里根本就没有阳间之人,更没有鬼附之说。
梅矛这么做不合适是肯定地,但到底不合适在哪里,他能怎么说?
胡子所担忧地也不过是结果,事实上单单是艾珂竹想要附身见父母这件事情本身,他也算是认同地,可这种事情要是带来什么后果,比如说艾珂竹赖着不走,那他就不得不要考虑其影响了——然而这么说也不合适啊,用没发生的事情来反驳,本就是没有底气的一种表现。
梅矛呛完了胡子,又回过头去看着艾珂竹,女孩此时却还在沉思 犹豫中,她的目光时而看向梅矛,又不时飘向了自己父母那边,许是这会儿哭得又有些累了,艾母这时候又安静了一会儿,周围的乡邻各自松一口气之后,也开始和艾父商量着去找人抓凶手的事情。
她知道父母的性子,他们平常就是老实巴交的乡里人,但是一旦涉及到自己身上,那就变成护犊子的猛兽一般,一如小学时候自己在班上受欺负,也就是有两个男生喜欢在后边揪自己的马尾辫,还会用铅笔戳她的背,偶尔甚至还会在她后颈上吹气,结果父亲直接就跑去学校大闹一场,三方家长对峙的时候母亲更是展示出了她从未见过的“悍妇”形象,简直让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