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佩服的第二个人。
“佛陀现在在哪里？”墨渊起身来，他抬手摁了一下心口。
以往这种时候，就算是屋内的炭火再炙热，他也要穿上亵衣、长袍，甚至在屋内还要穿着狐裘。
然而，今天他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纯白色天蚕丝的亵裤，屋内灼热的炭火却让他的身体感觉闷热，仿佛身体的脉络都在凝聚着热量往一处涌过去。
低头，看着腰腹以下丹田处，墨渊觉得，今儿那个地方格外灼热，仿佛……
黑羽悄悄看过来。
“佛陀已经被灭口了。”黑羽便看着爷的变化，边说道。
“嗯？”墨渊转头盯着黑羽。
“爷，大小姐和凝儿帮忙一起审讯了来暗杀的这三拨人。”黑羽赶紧挪开眼，解释。
“所以，人是她让杀的？”墨渊继续盯着黑羽。
黑羽的脑门上有汗水滑落，是热的，屋内炭火太足，也是吓的，爷的眼神 锐利如冰刀，让他心肝胆都在颤抖着。
“呵，真是胆子大了，定王府的事儿，她也敢插手管了！”墨渊说完，从一边床头柜子上取了黑羽一早就准备好的衣服穿上。
黑羽上前帮着爷把腰带绑好，之后他又去取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