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珂,你倒是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这些太医是如何从庸碌无用的御医成为太医的?你可知道,这些太医为何不敢给哀家确诊?”

    “这都是些很幼稚的问题,太后。”君凌珂的指尖在银针上轻轻的弹了弹,太后的手腕陡然之间麻木,一阵微微的酸痛从手臂传到心脉,又从心脉往下,一直传到肚腹。

    “哀家当年确实怀了孩子,但是,当时正缝宫中选秀,哀家那时候也不过是一个贵妃罢了,连皇后都不是,一旦有年轻貌美的女子再入宫,必然会超越哀家,而且,那时候皇后又有了儿子,立了储君……”太后的话匣子打开了,她将往事一一讲给了君凌珂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