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该如何办?”鲁伟再问道。
凌珂看着鲁伟,淡淡一笑,道:“你认为,该如何办?”
“属下以为,这种人,死不足惜,且不说其他,单单说他昔日对待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将她抛出门外冻死,之前还又踹又打,这便是死罪一条!不要说您想报复他,便是我等,如今在将军麾下,听闻将军昔日的遭遇,也心中不忿,想要将其千刀万剐,我东夏的律法更有明文规定,幼弱不可欺!他这是光明正大的对弱小下手,其心可诛!”鲁伟说道。
“你最后一句话是关键,我东夏律法,幼弱不可欺,所以……君福不管说与不说,都是死路一条,看他自己选择吧。”凌珂说着,转身道:“今天下午,便收拾府邸,将那墙推了便可,明日辰时继续训练。”
说完,凌珂便走了,留下了鲁伟在原地。
鲁伟看了一眼荷花池,随后抬手道:“来人,赶紧去城东买泥过来,将这池塘填了,怪渗人的!今日下午和夜间的训练,便是挑泥和拆墙,也算是体力训练了。”
高强度的训练,枯燥乏味,若是换做这般搞破坏一般的训练,倒是让士兵们来了精神 了,他们一起上前,两三千人一起动手,现场纵然混乱,但是却行动快速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