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下,骨头就地焚烧,缸就洗干净给拉博物馆,先扔仓库再研究。
毕竟这只是一个偶然,下面也没有什么王侯墓穴,地宫遗址。
该拆的继续拆,问责的就换个人,继续开始工程。
路边看热闹的也一哄而散,不过一些老老人一边走一边互相讨论着。
“唉,要我说,昨晚的事情不简单。”
“可不是么,那栋宅子以前就不安生,有人住进去过,结果一年就败了家底,两年家里男丁都快死光了。”
“那口缸八成里面压这什么脏东西,我们咱们也别撑着,赶紧拿了补偿款就走吧。”
一些人说的感到害怕,干脆也不做钉子户了,打算趁早走。
走着走着,有人忽然顿足停下,提着鼻子,在周围空气中一嗅。
“香啊。”
一股说不上来的香味,越嗅越香。
感觉嗅上一口香味,就觉得自己腮帮子里直流口水。
“谁家啊,做的这是什么菜?”
都是在一条街放住了半辈子的人,不敢说,谁家饭菜几勺子盐都清楚。
但心里大概都有个数,例如都知道王瘸子的媳妇,热情好客,做的一手青苹鲍鱼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