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冬天时候,首都那种带着汽车尾气所熏陶的霾。
再一瞧四周的房间,赵客越看越眼熟,这时候,赵客突然抬起头,看着墙头上那根挂肉的用的铁钩,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记忆中那一夜,如同潮水一样扑涌而来。
滴答滴答的血液,在地面上凝固出一片血迹,被挂在肉钩上的尸体,除了那颗脑袋,身体上已经没有了一丁点的血肉。
那双空洞的眼球,赵客永远都忘不了,当时自己跪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感觉。
这个房间,正是自己姐姐的房间,那个蠢女人的房间,也是令赵客彻底心碎的地方
面对犹如潮水一样的记忆涌来,赵客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突厥发白的骨节,喀喀喀的作响。
终于赵客从床上站起来,拉开房间的大门,死寂破败的墙壁,却在赵客走过的时候,如同时光倒流一样,破败的墙壁开始复原,碎裂的玻璃重新愈合。
渐渐地,赵客耳边甚至能够听到圣歌的念唱声,熟悉的颂唱声,赵客记得这首歌《卡梅亚的赞礼》是赞美天国的圣曲。
唯美动人的歌声,此时在赵客的耳中却是充满了讽刺和讽刺,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魔性,令赵客不由自主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