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中间这一天一夜,如何做这个棺材的过程,却像是凭空被掐断掉了一页。
屋里妇人还在继续嘀咕着。
“你说,这都说入土为安,就这老太婆,死了还不安生,不过她这一死啊,王猝的媳妇,别提多高兴了,这媳妇总算是熬出了头,不然那老太婆,不知道还要活多少年呢。”
妇人嘴碎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大堆。
特别是王猝的媳妇,就是胸前有一大块月牙状的胎记。
赵客听到这里,脸上突然笑起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有胎记?”
“她喂奶的时候,我看到了,王猝家的孩子,都三岁了,还要吃奶,真是……”
妇人说到这里,不由得笑出声来,旋即催促道:“快点,床都铺好了,赶紧的上床睡觉。”
一听上床睡觉赵客差点没滑上一跤。
一想到那位老妇像是水瓢一样的身材,嘴角一抽,眸光突然看到前厅的屋门还关上。
眼睛溜溜一转,连忙开口道:“你先睡吧,之前做棺材的材料,我还没收拾干净呢。”
说完,赵客拔腿就跑。
“唉,明天……”
老妇从窗户探出头来,见状连忙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