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路上的残肢鲜血时，忍不住吐了。
“很难受？”
一身便服的华荣拍着她的背，问道。
车上的其余学生也并不好受，他们能够上大学，表示以往家庭条件不错。
哪怕有些经历坎坷，这样的血腥场景也不会常见。
“李老师，我不害怕！早在决定跟随老师时，便已经预料到，只是——”
女孩子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激昂。
华荣摸了摸她的头，道：“好孩子。”
随即，她又面容肃然的看着其他人：“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们要记住！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国家用庞大的资源教导出来的人才。”
“战场上，枪弹无眼，但是会有人保护你们！而你们也不要辜负他们的保护。”
“有人保护不代表你们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安全。这场战争中，每时每刻都会有人死。”
“可是……我希望你们活着，越久越好！因为那代表你们还能救更多的战士、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