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一直做着闲差,最近才有机会领兵的主将举起酒壶,将清冽的酒咽入喉中,随后扔掉它。
“王上说的什么话,俺尿玄,不悔!”
“不悔!”
“不悔!!”
“不悔!!!”
尿玄话落,城墙之上的西商士兵也大声吼道。
帝秉只觉得眼睛有些酸,抬头,任由雨落在身上。
“投降吧。”帝秉负手,语气轻却坚定。
沉默蔓延开,却没有反对。
因为他们早就知道,此战必败。
如今投降,减少伤亡才是正确的决定。
可是理智上明白这些,他们却不愿意这么做。
如此,如何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
“你们放心,死去的人,不会没有价值的。”
帝秉说了这句话后,便对尿玄道:“尿玄将军,把寡人的弓箭拿来。”
尿玄抿唇,下了城楼。
再上来时,手上多了一把弓,一壶箭。
帝秉接过那镶金弓箭,抚摸了好几下,才道:“这弓是父王赐予寡人的。”
尿玄眸光微动。
因为是父所赠,所以哪怕弓不实,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