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透过那一点，看到了某些存在。
读取她的记忆吗？
华荣嘴唇突然翘了一下，看得面前的宇文大少爷兽性大发。
低下头，亲吻华荣的脖子：“柳絮！柳絮！你怎么这么美？！我心悦你！我心悦你——啊——”
华荣推开宇文大少爷的身体，扔掉手上带血的钗子。
“我真的很善良，一般情况不会杀生的。”
华荣从宇文大少爷的尸体上踩过去，走到窗口。
眼中闪过某些特别的情绪后，伸手推开了窗。
世界破碎，变成了真正的镜子。
从那些碎掉的镜子中，她看到了原主柳絮的脸。
肤白如雪，带着几分病态的白。
和她在某个当童养妾的世界中，一模一样。
“我要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华荣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空气。
没有灵力，像是某个世界中的一个被抽空了空气的盒子。
诡异中透露着令人厌恶的腐朽。
事实上，读取他人的记忆，然后编织一个真真假假的场景的手段。
和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没多少不同。